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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很懒,没有留下半句话

【梁祝】财源广进③⑤

好不正经<柳霜源> 

桀骜不驯<马文才>

【(才)财源广进CP?!】

  且说祝英台和梁山伯一路上相互逗趣,时不时发出欢笑几声,柳霜源在后头无奈的跟着,处在了一个即使能插上话也不愿意开口的状态。

  不远处,马文才和马太守并肩而立在交谈着什么,他们身侧还有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梁山伯率先冲他们作揖行礼问了好。

  “早闻柳将军有一子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你与犬儿同屋…可还相处融洽啊?”

  马太守没怎么搭理梁山伯而是对柳霜源笑的和蔼可亲,他夸耀捧读了几句,偏过头面向祝英台时笑意骤然转淡。“你就是那个有梦游之症的…祝英台?”他说着就要去拍祝英台的肩。

  “哎!爹,你还没有见过山长吧?我带您去吧!”马文才有些急切的将其拦了下来,并且隐晦的冲柳霜源望了一眼。

  祝英台不解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奇怪,马文才这是怎么了?他这么紧张还是第一次见,他很怕他爹?”

  七夕佳节没有排课,书院早早挂上了花灯帷幔的布设,待夜幕降临,美不胜收。

  烟花在天边绽放,绚丽的光点映在每个人的眼眸中,点燃了兴奋和喜悦。趁着周围学子注意力都在烟火上,祝英台拉着柳霜源悄悄往后山挪了过去。

  “霜源小姐你快点嘛,一起来拜织女娘娘啊!”银心招呼道。

  “既然现在是男人的身份还是得注意避开些会产生误会的点,我还是给你们盯梢吧。”柳霜源将怀中的盒子放在案台上,简单鞠了一躬便没有了后文。

  “可是不拜织女娘娘的女人是会终身不幸福的啊!”银心显然忌讳,看柳霜源草草了事顿时眉头一皱。

  “好啦银心,我们把霜源的那份带上就好了呀,织女娘娘是不会过于计较的。”祝英台安抚道。

  柳霜源的担心无不道理,不过须臾便有一抹显眼的白色自假山后面转了出来,轻咳一声意在提醒,她提步向那人迎了上去。

  “他们在拜什么?”马文才问的直接。

  “拜天拜地拜自己,总不可能是拜你呀,不要怀着那么多好奇嘛。”柳霜源敷衍着,双手按在马文才的肩膀上将他的身子方向掉了个个儿。“看烟花去。”

  马文才也不再问,由着她来,一路回到了广场。

  不多时祝英台和银心也回来了,正赶上女子乞巧,梁山伯看着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就问。“英台,她们在干什么啊?”

  “这是女子乞巧,每到这个时候未出阁的女子都会捉一只蜘蛛放在锦盒里让它们结网,隔天再打开。”

  “如果蛛网结的好呢,那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如果结的七零八落…那就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大姑娘。”祝英台说着还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说到底还是看这个蜘蛛争不争气,跟姑娘可没关系。”柳霜源轻笑。

  “如果这个姑娘有心上人还可以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和那个人的写在一起一并放进盒子里,听说织女娘娘会保佑他们终成眷属呢!”银心说着就有点憧憬。

  “原来是这样啊。”

  马文才叹了一句,柳霜源微偏过头,正对上了那一双写着意味深长的凤眸,她心头一突但还是佯装着镇静,寻了个时机叮嘱银心将那两个锦盒速速收回。

  酒宴结束人散的也快,马文才亦步亦趋的走在柳霜源身后,良久叹了一声。“我竟不知男子也会行乞巧之事,也罢,怕是我少见多怪了。”

  陶渊明的课一向是让同学们轻松的,但今日不同往常,马太守选择来旁听这一举动让课堂的气氛平添了几分凝重,不同于有些煎熬的学子,这两人客套话说的你来我往笑脸盈盈,只不过这笑多少藏着刀子。

  “来,马文才,谈谈你的志向吧。”

  “开疆辟土,征战沙场,扬名天下!”马文才说到这里眸子熠熠生辉,有夺目的光彩。

  “嗯…。沙场杀伐首重战略,你有何妙法可以出奇制胜啊?”

  马文才拿谢玄将军淝水之战以少胜多一事举个例子,若是他将会利用水文便利条件,在岸设拍车拍船,敌来之际以巨石攻击。

  “这方法够好,但也够狠呐。”

  陶渊明叹了一口气,看不出赞同或否,倒是梁山伯面露急色道使不得,因此计会抬高河床,淤塞河道,影响黎明百姓的生计。

  马文才脸色微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以你这种眼界,岂可共谋天下之事?”

  “论军事文才兄必定会是国之栋梁,但眼下世事纷乱,百姓需休养生息,穷兵黩武只会令天下苍生沦为刍狗啊。”梁山伯劝道。

  “懦弱畏战,自甘败亡,无反击抗衡之举动才会沦为刍狗。”马文才甩袖,不愿多说。

  到这里柳霜源没觉得有什么,就是听着,毕竟人虽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但也都是为了解决问题,放在朝堂不过是政见不一,很普遍的现象。

  陶渊明笑。“好了好了,你们别争了,这种经世卫国的大事还是令位居庙堂的马太守评评理好了。”

  这无异于将马太守顶于两难境地,荀巨伯又看热闹不嫌事大。“陶先生莫不是想让我们看一出父子连心的戏码?哦对了马大人,梁山伯拟就的治水方略可是连谢丞相和谢道韫先生都称赞的哦。”

  马太守闻言一怔,紧接着就笑。“梁公子年纪轻轻就得到谢丞相青睐,将来必成大器啊。”

  马文才没有得到认可登时闷闷,只道他爹断然是在乎那“丞相”二字的官位而不明是非黑白优质劣汰。“学生不明白,难道谢大人位高权重说的话就一定正确吗?”

  陈子俊眼看情况不对连忙打圆场。“哎呀文才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马大人也不好偏袒于你啊是吧?”

  “你错了,马大人从来不怕落人口舌,只不过是担心得罪谢安,影响仕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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