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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很懒,没有留下半句话

【梁祝】财源广进③⑥

好不正经<柳霜源> 

桀骜不驯<马文才>

【(才)财源广进CP?!】

  马文才话音刚落就看马太守怒目圆睁,暴喝一声的同时举起胳膊,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马文才的脸上。“逆子,住口!”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待柳霜源回过神来马文才已经羞愤的闯了出去,陶渊明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匆匆讲完书本上几章道理伦常便宣布下课了。

  “我不去喂马了,你们去吧。”柳霜源挥挥手拒绝了祝英台的邀约。

  “你还要找马文才啊?寝室食堂蹴鞠场你都搜了一圈了,连个衣角都没有,他那么大个人又不会走丢。”祝英台皱起了眉。

  “霜源你别急啊,或许文才兄就在后山呢?后山你可还未寻呢。”

  梁山伯话音未落就看柳霜源脚步生风间已经和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祝英台疑惑的看着柳霜源的背影,只感觉有些异样,但说不出是哪里,但眼下来不及多想,先追上再说才是。

  三人散开来寻,不多时梁山伯突然惊异出声,原是放工具的木头柜子正在颤动,一开门,马文才赫然憋屈的蜷缩在里头。

  “滚开啊,我不要你们管,快走开啊!”

  柳霜源垂眸,依言合上木门并将梁祝二人劝走了。耳听外面没了响动,马文才打心底里失落,可他又期盼着,期盼柳霜源能像上次一样,像上次一样在外面等着他。痴痴又嗤嗤,马文才竭力平复下心情,试探性的,他一点一点的推开了门,往外探去。

  当光照进了黑暗。

  “你真的没走?!”马文才愣愣的看着那只握在自己虎口处的白晳纤长的手。

  “你很希望我走?”柳霜源叹了一口气将马文才拽出来并给他递上了一块手帕。

  马文才眨了眨眼,紧抿着嘴似乎是在纠结,但终是接过,不过没用,他只将帕子攥的紧,最后小心翼翼的塞进了怀中。背脊挺直间他僵坐良久,又猛一卸力趴到了桌上,肩膀微微颤动。

  柳霜源慢慢的拍着他的后背,看着马文才这幅样子心中有些发堵。“哎……!”

  坐了这么久有些渴,依着马文才这性子一时半会儿也吐露不了什么委屈释放情绪,柳霜源起身想去舀瓢水,谁曾想马文才突然坐直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表情慌乱。“别走…!你别走!”

  柳霜源微怔,心下一软反握回一个力道。“我没有要走。”

  马文才坐着,柳霜源站着,衣袖本就宽大,再加上胳膊高举,自然而然的就往下滑,如此,柳霜源看到了马文才的手臂上因鞭子抽打后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疤痕。

  “这是你爹打的?”是脱口而出,是不可置信,面前人那双好看的眼眸里映着他的身影。

  怜意与心疼交织的复杂汇聚为剑,直直的、不带迂回的戳向了马文才的心尖,很奇怪,不疼。

  他骤然一笑,闭了闭眼,将记忆里那些不愿触碰用一种最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

  但是那种痛楚与刻骨铭心怎能忽视的了呢?父亲只会拿他与旁人攀比,骂他丢人不能光耀门楣,永远见不到他的努力进步。

  母亲在维护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时失去了容颜与宠爱,继室紧跟上位,打压挖苦再加上吹枕边风带走了母亲为“妻”的地位。

  “你知道吗,母亲吊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柜子里骗自己那是假的,里面好黑暗,但是这黑暗,却又…很安全。”

  尾音是发抖,他没在克制情绪。

  柳霜源沉默半晌又坐回了马文才身侧,两人的手仍然紧紧握着,马文才嘴唇动了动,声音颇小,但因着离得近柳霜源听的很清楚。

  “我好像被人心疼了,对吗?”

  马文才再次趴下,柳霜源只当他是要静静,可?她听着这人越发平稳的呼吸,看着泛上红粉的脸颊觉得不对劲,不出意外,一摸脸颊,烫手。

  “娘你别走,别抛下文儿好不好…!”

  马文才囫囵梦语,柳霜源轻摇了他几下不见人醒急忙起身要去寻人过来,哪知马文才突然一个大力抱住了她的腰。“别走!别走…!”

  “马文才?你清醒点好吗,我要去找人帮忙,松手,我马上回来。”柳霜源直感觉热气铺面,挣扎着摆脱了马文才的手。

  “柳霜源,连你也要走了吗…好,走啊!反正我来来去去无牵挂,你们都走好了!”马文才眯着眼睛,强撑着身子站直但很快又摔了下去。

  “我都说了马上回来,很快回来!”柳霜源头痛的看着马文才,去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我要你陪着我。”马文才又不由分说的抱住了柳霜源的胳膊,抱的很紧。

  “霜源!诶?马文才这是,睡着了?”

  说真的,祝英台和梁山伯的出现此刻在柳霜源眼中就是神仙降临。

  “他大抵是受风了,脸颊烫的很,怕是发热了,山伯,麻烦你去推下板车,英台,你去取点水,马文才拉着我我走不开。”

  柳霜源说着就感到有些窘迫,梁山伯没有在意什么,祝英台却是若有所思。

  这两人走后又有一人来了,此人正是马太守,他看着昏睡不醒的马文才时眼中的慌张和疼惜被柳霜源尽收眼底,但她难忘刚才马文才与她交心时所说的种种,因此热络不起来,只是淡淡的问候了一声。

  马太守尴尬的点头应了一声,面色有些不自然,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放在马文才鼻底熏了下又轻轻为其披上了斗篷,拜托柳霜源照顾他儿子后急急离去。

  梁祝二人将马文才放置于柳霜源房中后借着“学习探讨”四字留下,实则是帮衬着熬药看护打地铺,至夜才走。

  柳霜源坐在地上微仰起头,看着平躺在床上神色恬淡的马文才,鬼使神差间,她用手指点了点那人的脸颊。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手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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